──曾經這樣想過,如果再遇見那樣的存在的話,要對她說什麼,又要對她做什麼?
一個悠閒的午後,染水槙──也就是鹿矛囲桐斗坐在木製的書桌前,正鑽研著古老的醫學書籍。她的救命恩人「鹿矛囲一郎」曾經是醫學界與顯像投影的天才,但隨著時代的演進,他的名字漸漸被這個世界所遺忘了。
鹿矛囲一郎大約一百歲左右,或許是心知肚明自己的生命快到盡頭,他總是心急如焚地想把自己腦中的一切技術傳授與她。
龐大的知識量每一天都在衝擊著她的腦部,幸好自己的智力得到了老人的讚賞,才沒有被老人屏除在這荒涼的廢棄區。她明白,如果要活命,自己就得更努力──努力到可以改變這個世界,這是她所得出的結論,亦是老人不斷告訴她的意念。
老人的生活曾有一段時間是西比拉系統尚未普及的時代,所以他特別對西比拉這種分級制度反感,甚至開口閉口就想毀滅其存在。
也因如此,老人來到扇島,過著革除西比拉的生活。
雖然老人對西比拉極其怨懟,但他的色相可不是這麼回事,純淨得就像一隻螞蟻都殺不得似的,而她染水槙呢?
「真奇特呀,掃描儀檢測不出你的色相呢。」老人搔了搔後腦杓稀疏的白髮,思索似地搓著粗糙的下巴,「會不會是這具身體在未登記戶籍的情況下就已經死去,而你只保留了腦部,在西比拉登記下也是個死人,所以才變成這副樣子呢?」
「透明人的意思嗎?」
「嗯……可以這麼說吧。」老人沉吟許久,還是沒能找出確切的答案。「不過也沒必要深入這個問題了……你過來吧,之前的藥理你應該知道得差不多了吧?我現在要教你藥劑的調配方法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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