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懽以為承娘無視他,便憤怒地拽住她的腕,他瞪著她,整個人被慍火包覆,「皇后顯然是受驚了,連朕的話都聽不進去啊?」

 

  「不是。」承娘因為他腕上的施力,痛得擰起眉頭,想甩開他,卻怕招惹他更大的怒火。進退兩難下,她只能無力地勸道:「陛下,請您冷靜點,還有外人在……」

 

  「皇后不喜歡?好!你們都給朕退下!誰再待在興德殿,朕見一個殺一個!」妥懽如同瘋魔的雄獅般嘶吼,隨即讓興德殿上下數百名宮人連滾帶爬地逃出殿外。他見伯顏還不走,便把隨身攜帶的小刀亮在伯顏的胸口,「大丞相還不走?」

 

  「是,陛下。」被兇惡目光注焦的伯顏收斂起計謀得逞的笑容,斜眼睨了奇承娘一眼後,才慢慢地低頭離去。

 

  等到興德殿不再有人,只剩妥懽和承娘時,妥懽突地掐住她的頸子,吞忍許久的淚水潰堤而下,他不禁悲憤地怒吼:「你到底想要什麼?告訴朕你到底想要什麼?你背著朕和王裕相見,到底是什麼居心?難不成過去的你都是在敷衍朕?都是在演戲?是不是!你告訴朕是不是!」

 

  「陛下……請您鬆手。」承娘痛苦地按住他的雙掌,想要扳開他,但他的施力卻愈來愈大,讓她覺得自己就要斷氣。「陛下……冷……靜。」

 

  見到承娘容顏慘白,妥懽才發覺自己正在傷害她,「承娘!承娘!」他心痛地鬆開箝制,淚水再度如瀑流般湧落。那龐然的痛徹致使他呼吸急促,胸口的悶堵更成一陣劇烈的痛……心病再犯,他難受地捂著心口,似要昏厥。

 

  「陛下,您無事吧?」承娘顧不得自己頸上的痛麻,立刻以雙臂攙攬住妥懽的頎長軀體,欲將他帶往榻上休憩。

 

  但他卻突然推開她,紅腫的雙眼泛滿血色,「朕要的,你就不懂嗎?」

 

  承娘還沒能回答他的問題,就被他強扯進他的懷裡。她下意識地抵住他的胸膛,低聲勸誡,「陛下,您身子不適,還是傳太醫診治吧?」

 

  「在你心裡,朕是什麼?」妥懽深深地凝著她,氣力竟出乎她意料的大,他立即將她扣住,不讓她有逃脫的縫隙。「朕這些日子一相情願的認為你心向著朕,但為何你又和王裕相擁?」

 

  「……」

 

  承娘面對他的質問一時啞口無言,反令他更加恚怒,「說話啊!不會說話了是不是!」

 

  她垂下眼,實在不忍他因為她的一切而狂魔……可因為她不卑不吭的性格,是無法向人逢迎討好的,就算面對他,她仍舊會帶著倔強,「陛下若不相信臣妾,無論臣妾如何解釋,您都會發怒。」

 

  「哈!是啊!現在光看著你的臉,朕就覺得自己的心快裂開了。但你卻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你要朕該拿你怎麼辦?」妥懽邊說邊逼近她的唇,咫尺之距,卻彷彿隔了一面牆般跨不過去。

 

  面對她的不作聲,他覺得自己不必再顧及她的感受了。

 

如果她還在乎他,她就不會與王裕私會……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人,為何要悖離道德與王裕相擁?

 

  一件、一件他想不明白的事情積累成怒火,他早已走火入魔、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,甚至撕裂她的團衫,一把將她推到地上。

 

  「陛下!」她瞠瞪著魔怔的他,就是想將他從理智邊緣拉回。但他仍舊霸道地將她的下裙和褻褲扯下,無情地貫穿她。

 

  「放……開……」承娘掙扎著以手抵住他的頸子,卻被他撳在自己的後腦杓。「陛下,愛猷……還……在……」

 

  「住嘴!」他吮住她的唇,不想再聽她說話。因為他知道,她再多的解釋只會讓他陷入八熱地獄。

 

  最後,承娘放棄抵抗了。因為她知道,她敵不過勃然怒火的他。

 

  他的吻並不像吻,反而像在懲罰她。每一個烙在她身上的吻都帶上深痛的牙印,每一個進退更是盛怒而非憐憫。

 

  在冰冷的地上,他帶著狂然的征服欲,從後頭貫穿她。許久,當她虛弱地凝著他,用眼神告訴他她累了,他卻又將她帶往她平日習字的案上,繼續發洩他的怒火。

 

  她的背脊不禁繃緊,因為身後沒有任何的物事倚靠。虛軟無力的她,只能倚在他的肩頭,咬唇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響,只因她不想吵醒熟睡的愛猷……

 

  他再度粗暴地吻住她。

 

  她想,自己還是等到他全然氣消了,再把實情解釋清楚。她有信心,能挽回他的信任。今夜就先由著他一回吧。

 

  他的雙眼還是隱隱犯著怒火,應是在案上感到乏了,他把她打橫抱起回放在榻上,自己跟著撲了上來。

 

  他們一夜的翻雲覆雨,直到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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