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兄……兄長?」承娘不可置信地望著塗抹胭脂的奇轍,無法相信這個「女人」竟然是男兒身,而且還是她的兄長?

 

  「是,小人之父便是萬戶將奇子傲。」奇轍看出她眼底的懷疑,忙不迭地解釋道:「請皇后娘娘恕罪,小人這麼做都是被陛下逼的!」

 

  「你這傢伙!到底在說什麼!」妥懽抽著眉角,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卻招來承娘的瞪視。

 

  承娘又仔細端詳一遍他的臉顏後,才看出了他的眉眼與父親幾乎一模一樣,雖然男扮女裝有礙觀瞻,但她還是感動地抱住了奇轍,「太好了,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兄長真是太好了……

 

  妥懽欣慰地看著暌違已久的兄妹重逢,決定給他們彼此一些時間敘舊,便識相的先行離去。

 

***

 

  狩獵大會分兩種競技,上午舉行的是獵殺野兔的數量;下午是騎術的較勁。雖然錯過了狩獵競賽,妥懽和承娘並沒有感到惋惜,決定在等會子的騎術比賽中大展身手。

 

  「朕這一次絕對不能輸!」他的自言自語其實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。

 

  這樣想來,距離在大青島時的較勁已經多少年了呢?妥懽偷偷瞥向躍躍欲試的承娘,不禁笑了起來。或許是他的笑容太過奪目,承娘不大高興地斜了他一眼,再度專心地扯住韁繩,等待比賽開始。

 

  妥懽噘著嘴,拉著韁繩試圖讓自己的駿馬靠近承娘,又再度引來一對瞪視,「陛下究竟想做什麼呢?」

 

  「氣還未消嗎?」妥懽歪著身體往承娘更靠近,但承娘仍舊不為所動,她凝著他不發一語,似乎還在生悶氣。

 

  她不懂,他讓她吃飛醋,到底安著什麼心思?

 

  「這次臣妾沒有錯。」

 

  妥懽仰頭對著面無表情的她壞笑,接著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一摀,「是……你沒錯,是朕錯了。可你明白當時朕的心情了?朕當時見著那樣的場景,可是比你現在還難受幾千幾萬倍……

 

  承娘悶哼一聲,用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,「但是當時與現在是不同的,陛下您是在玩弄臣妾!」

 

  妥懽還要再反駁,卻聽到主持比賽的太監大喊了聲,「開始!」

 

  「承娘啊!」眼看承娘早已一夾馬肚衝了出去,他不由得用力甩著韁繩,想要追上她的背影。只是他與她之間的差距愈差愈遠,雖然他甩掉了後頭的大半貴族,但他還是不想再輸給她一次!

 

  反正耍小聰明這等伎倆他還是會幾手,雖然與承娘的機智比之不及,但自恃他在她心頭還有一點份位,用這樣的招數還是能逼得她煞停馬匹。

 

  「承娘……慢著……朕的胸口好痛……

 

  聞及他虛弱話語的她立刻掉頭折返。她迅速地騎到他的身旁,看著他捧住胸口,感到相當難受。他這時悄悄瞄向她,雖然她繃著一張臉,但眼底的擔憂已然掩飾不住,他不免得意起來,因為自己在她心頭的份量已然滋長得愈來愈多。

 

  「陛下,我們回去大帳休息吧,別比了。」

 

  妥懽搖搖頭。

 

  「陛下,我們回去吧。」

 

  是吧!現在是她的空隙了!妥懽看著她不禁壞笑,他立刻就坐穩身子,舉起韁繩用力一甩,雖然用了伎倆很對不住她,但他就是不想一直輸給她。

 

  「陛下!」承娘憤怒地朝他大喊,這一次,她不再保有實力地衝到他身旁,甚至一手拉住他的寬袖想要牽制他,卻沒想到因為彼此的僵持不下,致使兩人從馬匹上摔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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