舉辦在上都的狩獵大會上,除了伯顏忽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出席,妥懽「名義上」的妃嬪全都參與了,身為正宮的承娘當然也不例外。

 

  這場狩獵大會,實是皇親貴族們特有的競賽,不同於蹴鞠的娛樂性,狩獵大會比的是騎術與箭術。而狩獵大會的優勝者,還能得到皇上的賞賜,所以每年的狩獵大會各部族都會卯足全力參賽。

 

  雖然句塔昨晚就警告妥懽,不要為了惹怒承娘而做得太過火,但在今日的狩獵大會上,妥懽還是硬拉著男扮女裝的奇轍出席。

 

  反正,橫豎都是一死,就讓自己死得痛快一點,至少他已經知道她會為了他吃醋了……

 

  奇轍身穿一身湛藍襦裙,被妥懽摟在了懷裡,但他實在不能適應,用手肘抵著妥懽的胸膛低聲道:「陛下,小人上有老母,下有子女,還有一個妻子等著小人回去照料,完全無法接受男色……您不會是因為皇后娘娘昨日之舉,而後改性了吧?」

 

  「誰改性了!朕又不是那王顓!」妥懽原本嘻皮笑臉的表情因為奇轍的誤會而垮下,他瞪了奇轍一眼,不大高興地往他的胸口揍了一拳,「你以為朕喜歡摟著你嗎?朕這麼做,是為了讓奇皇后吃醋。」

 

  「可是陛下……皇后娘娘已經不是吃醋了,這眼神是要殺人啊……」奇轍看著自己的妹妹用兇狠的目光射向他,嚇得都要哭出來。

 

  妥懽也同奇轍看向承娘,卻是露出得瑟的表情,還一手把懷裡的奇轍嵌進懷裡,「你閉嘴不要說話,裝著一副柔弱的模樣就好,朕就是想看看她會做出什麼事。」

 

  這時承娘果真如他所料地走到他面前,雖然她一副笑臉迎人,但眼神明顯飽含著無垠怒火,她的笑容就像閻王在世,令妥懽不禁發抖。「怎麼了?不去參加狩獵競賽嗎?」

 

  「不去。」承娘顫聲說道,甚至因為胸口那股揮之不去的悶堵而差點落淚;可她仍然忍住嫉妒引起的悲痛,微微笑了起來,「臣妾昨晚不是對陛下說,今日要好好與陛下一談。」

 

  「是啊,朕聽說了。」妥懽刻意裝作一副蠻不在乎的表情,一邊把奇轍的臉按在自己的胸膛,「在這裡說吧,朕聽著。」

 

  承娘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真是遲鈍到極致了!他難道沒看出她已經釋出最後的寬恕?他難道沒見著她熊熊的怒火?他竟然還敢摟著別的女人?

 

  勃然變色的她早已把噙在眼裡的淚水收回,她憤怒地扯開妥懽懷裡的女人,用力甩了一巴掌,「滾!」

 

  「疼!」奇轍因為被自己的妹妹搧了一巴掌,傷心至極,竟大哭了起來。他淚眼汪汪地看著奇皇后,卻見到奇皇后眼裡的震驚。

 

  承娘瞠眼瞪著這名作「程一寧」的女人,不能明白為何她跟自己的樣貌有八分像?她睨了妥懽一眼,隨即抓住奇轍的下頷質問:「你到底是誰!」

 

  奇轍躊躇著自己該不該現下就與她認親,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重逢,誰都沒有好印象。但若他不敢快表明自己的身分,他可是會因為皇上而橫死啊。深吸口氣後,他正準備說出口,妥懽就按住承娘的肩頭搶道:「他是你失散已久的兄長奇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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